君若寒抱着这个一百多斤的重物,既不安慰一下他受到惊吓的小心灵,也不关心他有没有受伤,只道:“梯子你赔。”
顾放不干了,抱着人不撒手:“我不,我没钱。”
他们从将军府离开,什么都没带,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顾放倒是挺想带,但君若寒说他们这是一个新的开始,说什么也不让他拿。
“我也没钱。”君若寒任他挂在自己身上。
“你有,之前你不是还给人打了两把椅子,人家给你的工钱呢?”顾放此时特别像一个查相公帐的妻子。
“那钱留着有用,你若要用来赔人梯子,这钱算你借的。”君若寒垂目看着他道。
“借借借,算我借的。”顾放道。
“何时还,如何还?”君若寒问,大有要亲兄弟明也得算帐的架势。
顾放又是气又是恼,捧着人的脸就是一通乱啃,完了气喘吁吁道:“现在就还,肉偿。”
就这几个字便煞的君若寒血液沸腾,要知道他们为了这件事情,都不知打过多少次架了,终究都没个定论。
这个机会,他又怎会放过。
君若寒抱着人便钻进屋子,像是怕他下一刻就会反悔似的,也不顾现在还是青天白日。
“顾放,顾大哥你在家吗?”
两人刚滚上床,外面就传来了江童的声音。
君若寒的手都抓住顾放的腰带了,哪儿有精力去理会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