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放像是被惊着一般,下意识地将人甩开。
“师兄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君若寒坐在那儿,双手环胸,嘴角噙着笑意看着他。
顾放像是被戳中了心思,有些气急败坏:“胡说,我没有。”
“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
顾放此时才有些反映过来:“你是故意的。”
君若寒不置可否。
“你根本没有被猫挠吧!”这厮就是故意把他骗进宫,溜他玩儿来了。
“你自己看喽!”君若寒把手伸出去,顾放半信半疑将那缠着的白布揭开。
娘的,果然是骗他的。
“你是不是太闲了啊?”顾放恨恨地将白布扔在他的桌前,此刻也顾不得许多礼节了。
以前总觉得这人冷情的很,又不待见他,看见他总是一副不耐的样子,那时他还总羡慕苏彦青,什么时候君若寒也能对他和颜悦色,也不枉他对他心心念念这么些年了。
现在好了,君若寒转性了,自己却招架不住了。
他倒是宁愿他还和以前一样,对自己爱答不理,老老实实做一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君若寒闻言,从一旁的红木盒子里抽出来一封信也放在桌上:“师兄难道不是闲的?”
顾放一瞥,正是自己写给他的那封信。
“我、我这是在让皇上悬崖勒马,引您走向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