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傅宁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脑袋一动,用额头抵在柳岑徽胸前,他似乎是在谦虚,“宁宁也就一般般天才啦,不过灰灰也很有眼光,竟然能娶到小天才啊!”
他就谦虚了那么一句,后面虽然在夸柳岑徽,可仔细一听,何不是在变相地夸自己。
柳岑徽就喜欢他这股不懂谦虚的劲,胸腔里传来一阵沉沉的笑声。
傅宁傻呵呵地跟着一起笑,柳岑徽实在没忍住,把他的脑袋扭过来,低头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呀,你又咬宁宁干嘛!”傅宁惊呼一声,眼睛瞬间瞪圆了,有点不解,又有点不高兴。
柳岑徽半真半假地说:“这可不能怪我,都怪宁宁太美味了,一不小心就勾得我咬上去了。”
“那也不能怪我呀,都是灰灰不自控!”傅宁嘟喃着,却还是把错处往自己身上揽了一点,只以为被咬也不能全怪柳岑徽了。
有了傅宁这么一打岔,柳岑徽的心情好了许多,等到几个相关负责人找来的时候,虽然脸色不大好,但也不是风雨欲来的恐怖了。
这让几个准备好承受暴风的主管心里一颤,暗暗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
后面几天,柳岑徽肉眼可见的忙了起来,只从傅宁上下学都不再有他亲自接送,就能看出来了。
傅宁也是知道他家灰灰这几天忙了点,自觉地没缠人,最多的晚上抱紧人不撒手,可等转日清早身侧冰凉一片的时候,他也没多埋怨。
一连几天,柳岑徽几乎是连轴转,早晨很早就离开,直到窗外星光漫天才能回来。
事实上,他还是低估了柳庆的无耻程度。
公司上下大大小小二十几个股东,除了他坐山观虎无动于衷外,其他人听说柳庆私自挪走了公司一个亿流动资产,导致近期一批材料的付款资金周转不过来,顿时都炸开了。
至于柳庆从哪里好来的挪动资金权利,则全是几年前权利交接时残留的问题。
在柳岑徽接管柳氏之前,公司本在柳庆手上,后来他被踢出董事局,虽然明面上把全部权利都交给柳岑徽,却暗中留下了一副私印。
柳岑徽不知道私印的存在,也就不知道柳庆暗中动的手脚,这才造成今日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