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岑徽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能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可在下一刻,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傅宁不明所以,只知道跟着柳岑徽傻乐。
柳岑徽把傅宁拉进怀里,在他后劲使劲搓了搓,又无奈又好笑,还莫名其妙多了一点老怀欣慰。
话虽如此,可一直到晚上就寝,柳岑徽还久久不能从“喜当妈”的打击中回过神。
谁想傅宁找妈妈找上了瘾,他难得没去抱他那只小肥猫,反而早早躺在床上等柳岑徽回来。
待柳岑徽躺下来,只见傅宁迅速翻身,娴熟地在他下巴上啾了一口,随后把脑袋使劲往柳岑徽怀里塞。
以前没人搭理傅宁,他的许多小心愿也无人诉说。
可柳岑徽不一样,虽然偶尔会挨训,可也只有柳岑徽愿意满足他的愿望,随他折腾,就像现在——
“灰灰讲故事嘛!人家的妈妈都会讲故事,灰灰那么好,一定也能给宁宁讲故事。”
柳岑徽表示并不想收到好人卡,可他嘴里不松口,傅宁就一直腻歪在他身边,左一句“灰灰最好了”,右一句“你就像妈妈一样好”,把柳岑徽噎得不行。
到最后,柳岑徽自暴自弃地平摊在床上,任由傅宁趴在他身上,时不时在脸上亲一下。
傅宁摸着灰灰脸上的伤疤,不知想到些什么,正在乞求讲故事的声音一顿,很快变得有点悲伤:“呀,灰灰你的脸疼不疼呀宁宁给你舔舔吧,舔舔能消毒,伤口消毒就能好得快,以后就不疼了!”
柳岑徽一愣,还没来得及阻止,下一瞬就是一个温软的小舌头碰上他丑陋的侧脸。
“唔宁宁”直到那条灵活的小舌头一路下移,舌尖不经意间碰到柳岑徽的唇角,他才彻底回神。
“好了!”柳岑徽一把将傅宁退下去,反手把人按在床上。
他的脸上湿乎乎一片,一双眼睛里泛着压抑的光芒。
柳岑徽声音嘶哑得不行,他定定地看着傅宁:“好了,好了别、别舔了,我给你讲故事,躺好不要动,给你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