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看清楚了,是我。”沈翎手指着自己,可那两位家将似乎视若无睹。
“二少爷,老爷是这么说的。”阿福跟上来,对沈翎耳语。
“不让我出去,总没说不让人进来吧?”沈翎见家将不答,对阿福道,“把我哥请来。”
沈翌在兵部处理公务,直到日暮才随阿福去见沈翎。
不等沈翎发问,他直接承认了父亲下令软禁的事实。
沈翎有些傻眼:“这会不会太夸张?那个柴廷最擅长捕风捉影,我这样躲在府里,不是让他更有机会说那些有的没的?哥,你不会跟我爹一样煳涂吧?”
“你安分一些。”沈翌一个眼神示意阿福出去,随后对沈翎说,“已经有人帮你澄清了,柴廷哑口无言。但正因为这个缘故,爹和柴廷更势同水火。你在府里待着,便是帮了爹。”
“有人澄清?”沈翎一个想到的是越行锋,但转念又觉得这人没有自首的自觉。
沈翌眼里闪着疑惑,轻声道:“是六皇子。沈翎,你是何时与六皇子结识?他居然出面帮了爹,柴廷很不高兴。”
沈翎愣了愣,摇头道:“不知道。”砸了乐渊一头包的事,能避则避。
沈翌摸了摸他头顶:“你就好好待在府里,等风头过去。”
“风头过去?他们势成水火,这风头能轻易过去?”
“沈翎,你要懂得爹的难处。”
“难处?”沈翎冷笑着,目送兄长离开。
阿福走进屋子,见沈翎愣在那里:“二少爷,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