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道：“是。”

“时间别安排晚上了。”

温秀道：“提前，在下午。”

助理点点头。

在离开，转身之后，她才擦了擦额角冒出来的冷汗。

温秀重回多功能按摩椅，无意识的哼着一首调子。

这调子太洗脑了，就是怕遭老板冷脸的助理，听着她的轻哼，也不自觉的跟着哼了起来。

温秀瞥了她一眼：“你在哼什么？”

助理凄凄惨惨道：“……我也不知道啊！这不是温总你哼的吗？太洗脑了，忍不住跟着哼了……”

温秀神色微怔：“我在哼？”

她回想了一下，认真哼着，怎么也找不到调子，就让助理哼着给她听。

助理：“……”

温总的兴致好特么怪！

她哼了哼，忍不住小声问道：“温总，这阮灵跟您什么关系啊？”

温秀在前面慢慢找着，找调子。

在她以为她不会回答时，才听见前方的人，淡淡道：“女朋友。”

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