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秀不知道跑哪去了。
阮灵洗脸刷牙,搞得差不多了,先去给昨天温秀亲手一朵朵摘下来的玫瑰,浇一点水。
据说,把这些枝丫的底端放在水里,新鲜的时间更久一些。
于是她找前台要了一个大花瓶,倒着水,一根根把玫瑰花插着,再去厨房简单的做了点早餐。
昨天新拿到手的手机还没存温秀的名字。
但温秀的私人号她已经是倒背如流的状态,因此一按好拨过去,几乎就花了几秒不到的时间,她没等太久。
温秀接通了电话。
阮灵听到了一阵喧闹声。
温秀说:“我现在在外面,你醒啦?床柜的纸条看见了吗?”
阮灵:“……?”
她总不好说我起来啥也没注意就往洗手间跑了,至于床头柜有没有放东西,她是一概不知的。
温秀知道她这不羁的性子,也不奇怪,只是说:“你先吃饭,我待会回来。”
阮灵打电话过去,只是想确定一下她人在哪,现在听声辩位,极有可能在大街上。
大街上还能办什么业务
不成?
阮灵只能把这个归咎于也许这边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