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户口是另

开一本。

她如果要找到对方的家人,必定是需要去派出所走一趟,或者等温秀醒来在问。

而温秀醒来以后,她问了好几次,明明是一件很简单,随口就能答上来,偏偏温秀不告诉她,直说不用管她父母。

就连这冥婚这么一件大事,都只有他们这边的人知道。

冥婚下葬的那个人,不能火化。

于是温秀这边操作好了,现几个人抬着棺木下了地底,温秀手里捧着薄荷,弯下腰,放在阮灵的碑前。

何慧很不理解为什么不放白菊花。

温秀在她心里积威甚久,她也不敢问。

这一土回填完,抬来墓碑好好的安放着,上面只有光秃秃的阮灵两个字。

这一场景,跟第一次去永安墓园时,多么像啊。

温秀低下头,静静的看着。

何慧走到她身边:“表姐,节哀。”

她失去了一个朋友,而温秀失去的,是即将渡过一生的爱人。

何慧站的立场不同,但人已经过世,她能说的,只有节哀两个字。

温秀凝望着她的眼睛,何慧的眼眸澄澈干净,就算有许多小动作,那也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