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好方便了温秀的动作。

她只是在那轻轻像吸烟似的,手指点着捏着夹着把玩,仿佛是什么贵重又易碎的古玩,半响在把那烟雾轻轻抖了抖,将里面点燃的火星给慢慢按熄,过程慢到了一种极致,反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与刺激夹杂。

愉悦到了一定程度时,阮灵低低喘息着,语不成句的让她慢点,哭腔里带着求饶似的哽咽。

很好听。

温秀默不作声,用头轻轻蹭着阮灵的脸颊,耳畔听着她急促又喑哑的恳求,仿佛她要再这样继续下去,阮灵就会哭出来似的。

她很想她哭。

哭得两眼汪汪,哭得脸颊红扑扑的,也只能咬着牙,将那些难耐的喘息声给咽下去,咽在喉咙口,血液里,骨髓中。

温秀也没有想到阮灵这具身体这么敏感,她有些意外的想到她跟阮灵的上个身体在做时,死活找不到那个能让她舒服的点,以为自己手活不好,只能道具先上了,才让自己慢慢占有她。

夜深,灯暖。

阮灵洋娃娃似的脸,精致又漂亮,被她保养得肤白水嫩,轻轻一掐都能起点点的红粉,偶尔动情时,微挑着薄红眼尾,就那样瞪着她,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好像在生气似的,怪她不懂节制。

明明是你在无时无刻的勾引我。

温秀当时心想,为什么要做出这样,被我欺负狠了,连话都说不出连句了,意识模糊之际才能显露出几分真心实意的情绪。

一旦把一个人,放在心上时,心上的那个人,自带着朦胧又轻柔的滤镜,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她似的。

当初包场的电影院是这样。

现在也是这样。

温秀微微眯起眼,舒服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