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不忍睹。
她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温老师在你走以后总是对我特别凶,她有时候喝醉酒了,晚上回来还会骂我笨蛋,骂我这么努力都考不上清华北大,你要是见到她,千万别跟她提这件事,不然晚上我可能会被赶出门被迫离家出走,只好睡公园去。”
她抽泣又哽咽。
路飞飞不作他想,瞬间母性大发,“我绝对不会跟她说这事的,你放心,以后我会劝她给你作业布置少点,让你休息一下,怎么能这样当家长的!”
“谢谢飞飞老师。”
阮灵哭中带笑,楚楚可怜。
等人路飞飞走后,她坦坦荡荡的拿纸巾把腿上的口红和粉底擦干净。
晚上回来时,路飞飞还没走,温秀脱了外套,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她向来对身边人的情绪敏感。
“怎么了?”
路飞飞老师声音颇冷:“没事。”
温秀点点头:“吃饭了吗?”
“吃了。”
路飞飞道:“今天阮灵考得还行,前几天不是中期考试吗,她肯定有点累了,不如给她放天假?休息休息。”
温秀沉吟片刻,点点头。
她对路飞飞老师的建议,通常是采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