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情况。

忍住不揍那个妄想利用小心思来求饶的姑娘?

还是……

温秀眼底晦涩一闪而逝。

第二天阮灵要去拆石膏,今天时间自由安排随便用。

这一周以来她脖子上挂着绷带,写字做题非常不方便。

去了医院,医生说:“恢复的不错。”

没过一会儿,成功拆掉石膏,阮灵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趁着路飞飞不在,她想偷溜去吃点好吃的。

温秀这次没阻拦。

有时候逼得太紧,容易逆反。

一旦得偿所愿,在接下来又要重新回到嘴巴淡出鸟的时候,那做什么事必定事半功倍。

路飞飞是她以前认识的一个学姐的妈妈,学姐现在在普华永道那边上班,听说她要找一个老师,极力推荐自己老妈。

她妈妈在高考押题上也是一个不俗的人物。

有几年曾受邀参加出题工作,对于怎么教学生经验丰富颇有心得。

温秀一点也不怀疑对方能把阮灵这个刺头教好。

手段并不激烈,温水煮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