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秀点头随着他一起出了病房,去一楼缴费又拿着要上楼。
阮灵还面无表情。
她的妆在昨晚昨晚来医院时,就被脸色沉沉的擦干净了,她泪眼婆娑间,看到温秀每擦掉一处皮肤,脸色就沉了一分,擦到最后那眼神完全能杀人。
当时可能顾忌着阮灵才受伤,不好说重话,现在石膏打了,药也拿上来了,马上也要办理出院手续。
现在她俩一个睡在病床上,一个站在边上,手里一边拿着药,另外只手端着温开水塑料杯,塑料杯底下,是阮灵的身份证。
温秀把药往床上一扔。
随后又从塑料杯底下把身份证拿了出来,往床上一扔。
“解释下。”
“林圆圆,跟你什么关系?”
阮灵左手丝毫动弹不得,一动就痛,部分纱布包着裹着,缠绕着,然后挂着脖颈上。
没化那些烟熏妆时,她的相貌是极好的。柔中带了点媚,媚中又掺了些十七八岁尚未成年的少女情态,委屈巴巴的脸秀丽清纯,一旦轻挑起眉梢,转动眼珠,那清纯便幻化为点点妖娆肆意妄为,明艳得不可方物。
顾盼神飞,灵气逼人。
玲珑腻鼻,雪肌玉肤。
仿佛她就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用各种美颜滤镜而自带古早电影中,朦胧柔和,象牙般清浅的光晕。
与这清晰的人间格格不入。
只有她雪白的脖颈上,挂着的绷带破坏了整体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