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反正不是你卑鄙就是我卑鄙,带下去。”见有人来提夏凡,又忙道:“轻点轻点!快请大夫来治!哎呀呀可别留下疤!”
夏凡挣扎着推开两人,自己忍痛徒手拔出箭来,“你要敢动他一分一毫!”
“哎呦!”那富商打断他,看的心痛,“你个女子咋对自己这么狠呢?”
夏凡冷冷一笑,“我是男子。”说罢他抬起脖子露出自己的喉结。
富商:“”
富商吹鼻子瞪眼半天,气得胡子都要歪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男的女的我都要!来人!来人!给我抓!”
夏凡回身将手里染血的箭猛地朝把刀架在湛封脖子上的那人丢去,另一只手控制暗器射向另外一人,两人被刺中,夏凡飞身搂住湛封的腰,飞至房梁,一跃消失。
富商哀嚎声音由在耳,夏凡不敢停留,一飞许久才敢在一处僻静之地停下;找了个破破烂烂的小客栈藏了进去。
“别和别人提起我们,别人问你一概不知,剩下的是报酬。”
夏凡掏出一张面额颇大的银票,另外嘱咐道:“给我买两身干净衣服,送上些吃食,还有清水和干净的软布。”
小二见钱眼开,“好嘞好嘞!”
夏凡将湛封放上床,自己已是浑身冷汗,之前顾不得疼,现在全找回来了。
夏凡脱下被血染的女装,那腰上伤口因为他不曾顾及的牵动正小股小股的吐着血,夏凡捂了一会儿,坐在床边龇牙咧嘴半刻,想找个转移目标,扭头去摸湛封的额头。
已经不烫了。
湛封俊眉未曾舒展过,紧紧拧成一团,似乎进入无限循环的噩梦里。
夏凡算了算时间,昏迷有10天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