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封伸出食指,骨节轻轻叩了叩桌面,“鄙人不才,猜测会不会是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人呢?可是再一想”
“既然目的是这里的人,为什么去城里投毒?舍主宠你如子,知你聪慧过人,却又不许你参与商议疫情,这也让人费解得很。”
湛封故作苦恼的拧了拧俊朗的眉,“难道是城中的毒能够引出这里的什么人?”
尚天攥紧拳头,低着头没有吭声。
湛封知无不言的全给说了,“城中如今疫情严重,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朝廷无人下来救治,再拖下去很可能被皇上下令一把火烧城。”
湛封说到这儿轻嘲一笑,“倒是省事得很。”
“要不然也是自生自灭,是人不能不喝水,喝水又怕有毒,找水又怕被传染,啧,是死循环。”湛封叹了口气站起身,“看来,横竖是死。”
尚天咬牙就往出奔,湛封不咸不淡的声音在后响起,“你可想好,若你出面,箭舍招来祸事,你又救得了谁?”
湛封从来不表现得像个冷酷无情之人,但是冷酷无情起来就不是人了。
他本不想涉事,奈何妒火烧没了理智,提前加剧了事情发展。
这一点抱歉在看见夏凡安稳的睡颜后荡然无存。
湛封心满意足的钻进被窝搂住夏凡软软的身子,一手握上他的手腕,共同赴梦。
尚天一把推开房门,活像要将门拆了的架势,舍主正打算翻被上床睡觉,被吓的手一抖,差点掘在床上,“尚天啊?你是要把我吓去世?”
尚天问:“为什么这么严重了不告诉我?”
舍主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什么,面色凝重的在床边坐好,“告诉你你一定会去救,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尚天深吸一口气,不想与他理论,“你将我从箭舍赶出去,我会去救!”
舍主和颜悦色的脸上难得严肃,“你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