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疑惑道:“为什么?湛封都可以,你是箭舍的人,有何避讳的?”
尚天耸耸肩,“这也不是我能帮上忙的事。”尚天拍了拍夏凡的手臂,“来,把弓拉满,我们先慢慢走着射。”
“夹紧马腹!”
“拉满弓!”
“就现在!”
“射!好!”
湛封站在躲避着毒日的阴影中,脸色阴阴恻恻,一直紧盯着两人的方向。
如果他是匹狼,估计现在喉咙正散发着阴狠危险的低吼。
尚天最近总是在青天白日的大太阳下感觉脊背发凉,今天格外明显,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夏凡勒马,感受到身后的人一抖,“怎么了?”
“没事。”尚天道:“来吧,驾马试试。”
“好。”夏凡勒马正掉头,尚天突感受到身后细风似化为刀锋,风声一瞬,尚天已来不及喝止夏凡;夏凡一夹马腹,身下的马儿突然受惊般踏蹄而起,夏凡失了重力眼看要落马,尚天即刻搂住他,只觉手上一痛,正准备射出的箭羽一时脱手离弦,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两人相拥着摔下马在草场上过了两圈。
“嘶”尚天将夏凡护在怀里,承受住摔在地上的重力,待两人滚完赶紧松了松怀里的人,“怎么样?你受伤了吗?”
夏凡坐起身,龇牙咧嘴的甩了甩右手,“疼死了。”
尚天抓着手腕一看,手背果然被划破了一道血印子。
夏凡不明所以,“为什么马突然受惊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打了我的手背。”
尚天扶着夏凡站起身,“我带你去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