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拍拍湛封的肩膀,“好!那就这样,咱们以后即使以敌相见,也可一战以后把酒言欢。”
“……”
这都是哪里学来的词儿?
夏凡飞身而下,摇摇晃晃回自己房间去了。
湛封叹了口气,看了看放在一边的酒壶。
“这样也好。”
就在这里斩断也好。
第二天一早,夏凡天还未亮就醒来,辗转反侧再睡不过去,想了想,他也不擅长别离,干脆就悄悄离开,符合他的个性。
结果,马也没要,夏凡趁着堂中无人,一个人翻墙离开暗堂。
一个人的归途终究是不如两人热闹,虽然目的地是家,但夏凡却突然好像失了目标一样。
在暗堂存了点小钱,夏凡待城中热闹点了,便吃了包子买了匹马回程上路。
这一头湛封仍留在暗堂观摩,骨女听说夏凡早上已经离开,心中无限失落,却也不敢跟湛封问一句。
这件事因她而起,但她又好像只是个火星子。
湛封不提夏凡的事,骨女也只好当作无事。
夏凡离开金城路上想着还可以回去看看老爷爷,也觉得挺开心的,白天赶路,晚上便随便找一处树下,窝在马肚子上睡一觉,醒来继续赶路,没有两天,便到了那个小村落。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