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在那人的尖叫中,有些人反应过来立刻报了警。
却没有人敢冲过来,倒是离的不远的小区保安,手脚麻利地牵来水管。
另外两个保安拿着毛巾将地上打滚的人两头抬起,将人先带离了有硫酸的地上,带着快手快脚的撕扯了他的衣服,给他擦干身上沾染的硫酸。
然后开了水管快速、反复的清洗。
没几分钟,警察、救护车的声音便呜呜啦啦地响起,破开围观的群众,进来进行急救。
被医生抬走的人,从被警察问询的容墨等人身旁路过,他怨恨地眼神一直黏在容墨身上,比吐着蛇信昂起身子的毒蛇更加渗人。
☆、。
就没有比容墨更懵逼的受害人了,来泼他硫酸的这人,他根本见都没见过,更别说是跟他什么仇什么怨了。
——而对方的父母赶到后,恨不得生撕了容墨。
不过到底是还在警局,在人气势汹汹冲进来的时候,容墨还在问询室里,门板虽薄,但对方也不能在警局里踹门。
容墨看了看眼前的两位警察:“所以,难道不应该我才是受害者吗?”
“他泼我,我就得任他泼吗?”听着门外污言秽语的咒骂,容墨也很是来气。
警察却是没有给出任何站位性质地回答,只是客观的记录下事情发生的过程。
并且将拷贝来的监控视频给容墨看了一遍,确认无误。
——至于对方早就在那边徘徊的视频片段,容墨看了却没发表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