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加入这行,容墨多少也得抽出学习之外的时间,来了解一番。
可是,就听这邪法师的口气就知道,他这两个称呼就是贬低那些人的,这样子的外号,就算再是小道消息议论,但只要没有仇,也不会在a上写这个吧?
所以想了一圈,容墨还真不晓得这家伙指的是谁。
“我就是,今年入门的新人。”容墨想了想,还是不太想告诉这家伙自己的名字,不提这家伙专门问名字,是不是有什么做法的手段。
就是从刚刚的对招看,他就算打不太过,但多少能拖延时间。
——到时候各家高手齐聚敬望山,这家伙想必也是逃不走。
所以,反正他是要被抓的,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无所谓吧。毕竟,就以前那些人,他们虽然打过架,也还是不熟的啊。
邪法师简直是被容墨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给气笑了。
他当然觉得容墨是故意捉弄他的,所以更是怒从心头起,手在袖子中一掏。
一个乌沉沉,花纹边缘却又泛着丝丝铜绿,一看就重量十足的手持法铃就显出全貌。
最是与平常法铃不同的地方在于,它的铃铛中心不是晃动的铃舌,而是一个尾指粗细方方正正的柱体。
——但却一点不妨碍的它的响声笼罩四野。
从这铃铛被拿出的那一刻,容墨眼中的世界就被它满满占据,上面缠绕的黑气实在是太过浓郁。
剩下四人更是心头狂跳,他们眼前的场景没有容墨那般的“清晰细致”,但那气息,也已已是足以让他们心头发沉。
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