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秒的思考过后,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瞳仁中是难掩的凉意。
“病毒抗体,不需要出现,屠博士,也不需要活着。”
他漠然的给末世终结的希望下了定义。
无人反驳。
即使有人神情复杂了一瞬后,也在力量和优越感将会失去的恐慌下,将残存的一丝善念抹杀。
……
林桐早上醒来时,床上只剩下她一个。
贺舒醒的很早,旁边的被子里已经没有余温了。
林桐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纠结的道:“完了,白期待了,根本没忘掉,还以为睡一晚上就能忘掉昨晚的事情……”
被贺舒碰指腹碰到要害的触感虽然只有一瞬,可那种过电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林桐觉得她现在只要一看到贺舒,脑子就会不受控制的自己去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说起来,昨晚差一点啊,就差一点她就被不可描述了。
按照贺舒的说法,她被不可描述之后还不能找人说理去,因为是她自己叫贺舒到床上去的。
简直了!
林桐愤愤的想,就算她叫贺舒到床上去是真的想飙车,那也该是贺舒老老实实脱掉衣服后躺在她下头,贺舒怎么能反客为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