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侧身拥着他的肩膀,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沈溪,你说你怎么这么好。”
寂静的林荫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仿佛生命都变得温暖了起来。
秦墨牵起沈溪的手,拉着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
气氛太好了,沈溪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孟泽的前妻如此的愤恨与孟泽的背叛。
在沈溪所生活的环境里,承认婚姻的方式是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去民政局领结婚证,不然都算作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不管你是在亲朋好友面前办了酒席,吃了饭,收了贺礼,还是你带着对象去了苍山洱海去海誓山盟……
而在这个国家,你们在教堂宣誓了,就是做了承诺。你们就是合法的夫妻,有义务,有责任……
在这圣洁的教堂里,静谧的林荫道上,那个陪你走过去的人,你对他许下的承诺,难道不应该约束你今后的言行么?
这些誓言,难道就只是随便说说的么?
玛利亚以为的一生一世,在孟泽的眼中,那不过是闹着玩玩。什么誓言,他一辈子发过的誓不要太多,他加入少先队时候还发过誓要成为共产主义接班人呢!
不但他不承认,国民更不想承认那样一个如此“随便”就确认婚姻关系的国家,尤其是这个国家的婚俗如此的奇特,还是一妻多夫的国家!
沈溪的肩膀靠在秦墨的肩上,他有点昏昏欲睡,想要睡觉。
却被一个声音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