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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那段青葱的岁月,有那么些个瞬间,张希禾也曾对宓寻动心过,只是赶路要紧,她忘了说。但终归一切都已经过去,如今她也有了爱的人。

张希禾挽着丈夫的手,笑着听丈夫带着女儿一起说祝词。

婚后,宓寻虽然嘴上说着郁霁负责赚钱养家,自己负责面朝大海开花,但实际上,他也没闲着。宓寻大学一直学的都是教育,因而毕业后也一直在做教育。

经验人脉积攒的多了,他便辞了职自己单干。

宓寻本身不缺钱,不管是家里还是郁霁,都是能赚钱的一把好手。

郁霁作为家族长子长孙,虽说没有继承郁家的财团,但自己也同他的父亲郁霭林一般,打拼出了属于自己的事业,虽然不是什么地方首富,世界百强,上市集团,但也着实不差了。

不差钱,自然工作只是为了发光发热,创造价值。

宓寻就寻思着,自己一个学教育的,似乎也只能在培育国家栋梁上下功夫了。

于是,宓寻也开了一家教育机构。

只是这家教育机构更多的是面向社会孤儿群体的。

国内孤儿院众多,但并非每个孤儿院都能收到社会爱心人士的善款,而且,即便是得到了,也不一定就可以满足所有孩子的上学梦。

义务教育的时候还好,那高中呢?

宓寻做的教育机构说白了,就是专门给这些孩子补习的。

但并非无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