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郁家小孩子的家教都不错,虽然闹腾,但是一点儿也不熊。小孩子嘛,闹腾些活泼些也很正常。
只是郁霁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孩子缘这么强大。
两条大长腿,一条腿上抓着一只小手,身边还赖着俩。
有男有女,都闹腾着要郁霁给他们讲故事,要郁霁陪他们玩,要郁霁给他们一人唱一首儿歌……
每年过年,郁霁都可以说是不堪其扰的,他甚至开始庆幸,他家崽崽不能给他生一个孩子。
24号,除夕到了。
一大早上,宓寻宓钊就被宓傅南叫起来梳洗打扮,一家人开始贴调曲儿贴福字贴对联。
忙活完家里,四人又赶去找老人过年。
在国人看来,大年三十这天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辞旧迎新。
美味佳肴,家人齐聚,团团圆圆。
除夕要熬夜,还要在零点的时候吃热饺子,素的肉的都有。
离零点还差十几分钟的时候,郁霁的电话打了过来。
一楼比较吵闹,宓寻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就跑去了二楼。
“喂。”宓寻跑上二楼的书房,随手锁上了门,“怎么了?”
“没事儿,好不容易闲下来,就想给你打个电话。”郁霁那边也有些吵,小孩子跑闹的声音很明显,还有中央台播的联欢晚会的声音。
宓寻将窗子敞开一个小缝,冷风嗖嗖的从缝隙里挤进屋子,吹得宓寻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有些起小鸡皮疙瘩。
二楼的视野明显比一楼的要好上些,家家张灯结彩,空地上有小孩子在放呲花,唔,或者说是烟火棒,还有摔炮儿的声响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