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曜只感觉胃里像是大坝泄洪,趴在地上开始往外吐酸水吐了个七荤八素。
断鼻梁一巴掌砍在柳曜后脑勺上把柳曜砍晕了,然从后腰抽出了一捆麻绳,三下两除二把地上的柳曜困成了个粽子,扛起柳曜走出了店外。书店门口停了一辆封闭式小货车,车窗上都糊了报纸。
断鼻梁把柳曜往后备箱里一扔,车一溜烟开走了。
司朗刚洗完澡擦着头发,盯着聊天界面看了一会发现没有新的消息,把手机扔在一边。
生日礼物还摆在桌子上,司朗把于斌送的多肉放到书桌上,然后拿着柳曜送给他的那个信封爬上了床。
“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写的书中所能包含的一切悟力,我生活中所有男子气概或幽默。”
“我给你一个未有过信仰之人的忠诚。”
有多少不能诉诸于口的情愫在流转,又有多少喜欢还未来得及表达,就被藏在月影深处。
司朗默然,将信纸小心翼翼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许爷爷抢购完鸡蛋,赶紧回到了书店。推门进去却发现收银台附近的书架倒了一片,地上一片狼藉。
许爷爷马上预感到事情不对,赶紧调出书店门口的监控,当画面切换到一个戴着黑帽子的男人扛着柳曜从书店出来的那一瞬间,许爷爷眼前一黑,报了警。
“喂?胖于,这么晚了什么事啊?”司朗迷迷糊糊打开床头灯,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时间,“你和柳曜可真是有默契,一个后半夜跟我视频,一个后半夜给我打电话。”
“柳曜和你在一起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