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云柯被他看得发慌,伤害谁都不是彼此愿意看到的结果。但是他知道他能理解阙澜,无论阙澜理不理解他。
“你妈说我没给你机会”阙澜看了一眼包厢的门,姚衫起身关上并跟服务员说不要随便进来。
“她说也许我知道了全部,就不会这样想了。可我实话告诉你,我还是接受不了。”阙澜又倒了杯酒,“但我觉得她更想说的是就算我不同意又怎么样,我管不着你。带来的除了双方的痛苦,别无其他。我的反对激不起你一点的波澜,我甚至还对不起你”
阙云柯动了动嘴,不置一词。是也是这样,但是说出来,就有些
“我这辈子错过一次了,我忽略了一件事。你不是我的附属品,我常常因为至亲血缘这层关系就分不清你是个独立的有思想的个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来年清明扫墓,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
阙云柯很难想到阙澜会说出这番话,他叹了口气,就好像哪些流言蜚语唇枪舌剑都在这一刻有了归宿。突然,他也就不难受了。
说来说去,令他最难受的不过是被自己最亲密的人利用,而不是利用这件事。所有关系,一旦加上最亲最近,都会是锦上添花花无用,雪上加霜霜更寒。好的更好是理所当然,好的变坏是不可接受。
阙澜手中的酒杯被他捏了几下又放下,最后他直接拿起了酒瓶猛灌了一口又说道:“为什么是他?”。
“啊?”阙云柯抬头看他,看他眼里的克制和隐忍终有一些于心不忍。
“我不是你们这样的人,我也不懂你们的想法和方式。所以,你要告诉我为什么是他?为什么非他不可?你喜欢他哪一点?你是要永远和他在一起还是为了报复我们?”
说来说去,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姚衫手有些抖,显然也是跟阙澜一个想法。
“不是。我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他,就是我们家最难的那段时间。”阙云柯想了想又说道:“你当初为什么喜欢我妈,后来又为什么选择的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