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以为在和一个oga周旋,到最后被吃干抹净才他妈发现对方是个alha!!说实在的,虽然梁丘言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这的确符合易解的尿性,但一想到他堂堂一个钢铁老处男,开苞不是自主的也就罢了,关键是还他妈的开在了后面!那种羞耻和愤恨简直让他眼冒金星。
他躺在床上猛吸了两口气,准备一个挺身坐起来,结果腰上立刻传来密密麻麻地刺痛,硬是把他又摁了回去。由于刚才那一扯,他的后穴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梁丘言的肺都要气炸了。
逗谁呢?他明明上刀山下火海都没吭过一声,被一个小崽子捅了之后反而起不来床了?!到底是他自己退化了还是那小子不是人?!
门开了。
“言哥,醒了?”易解冲他笑了笑。
梁丘言愤恨地盯着他向床边缓缓靠近,声线极古怪地问了句:“几点了?”
“下午六点,”易解把装了温水的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饿的话,我一会儿把饭菜端上来。”
梁丘言没应。心说真他妈能折腾,从早上闹到下午,现在还有脸过来和自己聊什么晚饭。
“小俞呢?”
“昨天下午走的。杨阿姨说貌似有人专程来接他。”
会不会是梅青?梁丘言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正想细问,忽然发现易解刚才那句话的措辞有些问题。
“等、等下,”他咳了一声:“昨天下午?”
易解点头道:“对啊。”
“我睡了这么久?!”梁丘言大惊,伸手想去抓那只玻璃杯,易解见状便将他扶坐起来,凑在他耳边吹了口暖风:
“其实你也没睡多久。”
梁丘言脑子里一片空白,连眼神都是直的。他呆怔地扭头看了一眼易解,目光从对方颈侧的齿印滑向裤缝,然后再折返回来,盯着眼睛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