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言大声喊道,声音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易解眨着眼睛看他:“怎么了,言哥?”
“你问我怎么了?”
梁丘言见他面色温和,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揪起他的衣领道:“你分得清好坏吗?眼前这个人说你这么多坏话,还让你滚,你他妈从来就不会反击吗?!现在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帮他洗衣服,有说有笑的,这是犯贱还是傻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梁丘言莫名萌生了渴望惩罚的念头:“就算是条小狗,就算它和我再亲近,被踢疼了也知道咬我一口啊!!我就没见过你这么”
梁丘言没再说话,因为他说不出来。
他抵死反抗,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抽干了。
他没想到这个吻是如此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到世界末日似的。
在这个节骨眼上,梁丘言忽然记起一句老话来——“会咬人的狗不叫”。
“cao你妈,唔!”
易解将梁丘言紧紧锁住,抵在房间的门上。两个人的唇舌近乎决斗一般狠厉地纠缠着,口腔中血腥味肆意弥漫。
末了,易解咽下舌尖上的血,望着满面惊怒的梁丘言道:“言哥,你说我是什么都行,我不在意。”
“想让我死心的话,就杀掉我好了。”易解一笑。
“简直是疯子!”梁丘言瞪着他:“就应该把你送去别的地方,治治疯病!”
“送到哪里都治不了的。”易解搂紧面前的人。
不治之症,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