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他有什么可激动的?”
“快放暑假了吧。”钟徒刑推测道。
“要放暑假至于激动成这样吗?”瞥了正勤勤恳恳扫着地的陆鸠一眼,陆无期深深地叹息,“唉。寒风飘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肝脾肺肾。”
“他可能是在学校压抑太长时间所以……”
钟徒刑还想帮陆鸠找借口,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我接个电话。”
钟徒刑收声接电话,全程一言不发,只是听电话那端的人说话。过了会,钟徒刑挂断电话。跟陆无期说电话是郑美静打来的,说想念陆鸠,要他们今天下午带陆鸠去家里吃晚饭。因为刚才订礼服的时候没有被郑美静甩脸色和刁难,陆无期认为郑美静可能变得比以前好相处,二话没说就应下了同意去。
下午五点,陆无期和钟徒刑牵陆鸠出门打车。
下午六点四十左右,三人到达目的地,见到郑美静。
只有郑美静和钟监玉在家,钟备臣还没回,所以郑美静没有立刻招呼陆无期他们吃饭,而是和陆鸠亲亲抱抱玩了一会。七点时,钟备臣回家,郑美静这才招呼所有人上饭桌。七点半,祖孙三代六口人集体上桌。
因为临近期末考试,陆鸠飞快吃完饭便转身闷进书房用手机a刷数学题。而钟监玉还沉浸失恋的痛苦中,飞快吃完饭便也转身闷进书房——独坐望天,以四十五度角默默垂泪。
这一老一幼一走,热闹的饭桌顿时冷清下来,只剩下陆无期、钟徒刑、钟备臣,郑美静四人吃饭。
可能是觉得没有孙子在身边吃饭吃的没劲,钟备臣让保姆拿来一瓶茅台,给陆无期和钟徒刑都倒满杯。
“来,喝一杯。祝你们好事将近。”最后往自己的杯子里倒满,钟备臣举杯,要跟陆无期和钟徒刑干杯。
钟徒刑没有推辞,爽快的一饮而尽:“爸你今天心情很好啊,竟然不等结婚宴就给我们祝酒。”
陆无期则皱起了眉头,他酒量不好,不仅一杯醉喝醉酒还容易耍酒疯。看着酒杯,他犹犹豫豫的拒绝钟备臣:“伯父抱歉,我……我不能喝。”
“怎么不能喝?”钟备臣皱眉,“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