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少年应是都没经管事教便来伺候他了,胆子也小,不过这样也好,之前那些人太过狡猾与无赖,张凌岳被他们伺候着总是不自在。
而这少年又不知自己的过去,张凌岳心里忽然一轻松。
“你叫什么?”
“我……”这少年抬头看了眼张凌岳,随即又将头低下,“我……我……奥,我叫张劲……”
听他反应,张凌岳知道,这一定不是他原来的名字,因为“张”姓是张家下人都有的。
“原来叫什么?”
“就一个字……劲!”
张凌岳忽然对他名字有了些兴趣,倚在门上看着他,继续问道,“只有一个字?那你原来没姓吗?”
这少年又偷偷抬头瞟了眼张凌岳,“我……我……生无父母,无名姓,混于井市,多在工地做劳工,他们见我力气大,就叫我……劲……”
张凌岳忽然有些心酸,这少年明明与自己一般大,两人的生活竟相差这么大,不由得叹了口气。
“二少爷……您还没去吃饭呢……”
张凌岳实在是不愿去,他是真得不愿与那些老头子在一起吃饭,再加上之前夜君顶撞过他们,这些人见到他免不了多说个几句。
张凌岳平时想起他们说自己的话就已经烦得不行了,若是当面听着那些说教言语,他肯定会多日愀然不乐的!
也不知道这是张家哪位先祖定下的规矩,怎么就非得去大堂吃饭呢!
“唉!”张凌岳道,“这样吧,我一定会吃饭的,但是不去大堂吃,行不行?”
少年似乎有些为难,张凌岳继续道,“我待会去外面吃,只要我哥哥问起来,你就说我吃过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