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卫大公子受了伤,他问过军中的大夫,不过是被流矢擦破了手背而已。
这点小伤,犯得着动用两百名悍将护送回晋州吗。
全是借口。
“萧延,”卫玄琅也火了,墨眸里面血丝隐隐:“信的过又怎样?信不过又怎样?”
他是不可能一直效忠于简承琮的,他们卫家,也不可能。
终究是道不同。
薛雍心思回转,也罢,到底是自己没同卫小爷说清楚:“飞卿,从前是我没想过,没同你说清楚。”
“淮王的事一了结,我就跟着你,再不问世事,你护着我,可好?”
卫玄琅拿开他的手指,冷漠道:“萧延,我真不知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薛雍此刻真是心慌,有多少话也说不清楚,见卫玄琅要走,他更是急的上头,一把搂住卫小爷的腰:“我对你的心是真的,飞卿。”
日月可鉴。
被这么死死抱住,卫小爷推了两下都没推开人,腰带还被人解开抽走了,那种不可言说的邪火又在腹中乱窜:“萧延,你干什么!”
薛雍的衣衫被他自己扯开了,一片泛着酡红的肌肤贴着卫玄琅:“卫小爷,有种你把老子日的一刻离不开你,不得不跟着你,你还怕什么真的假的!”
卫小爷虽然在军营厮混数年,但是卫家门第清华,何时听过这种疯话混话,瞬间眼神凝滞了,瞪着他道:“你再说一遍?”
说的哪有做的快,薛雍趁他分神的功夫抱起人就往屏风后面走,一口气把卫小爷压在床铺上才道:“卫小爷,你能不能,啊?”
两人的衣衫都敞着,肌肤相触时滑腻炙热的感觉挠的彼此都不好受,薛雍一双挑着笑的眼眸还在望着他,卫玄琅分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是渴望,还是试探,他看不出来,他蓦地想要知道,他忍不住了,于是抱着人翻了个身,俯首盯着身下的人道:“萧延,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