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玄琅脸倏然一黑,压住他的肩头:“萧延,那是你诓我。”
还不是大的诓小的说嫁给谁就能和谁一辈子在一起玩了,说新郎官要嫁给新娘子,他还那么小,怎么能弄清楚嘛。
不作数的。
薛雍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自己手心里:“可是你答应了,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他可记着呢。
卫玄琅的脸都黑了,一脸阴沉地凝着他,薄唇抿的很紧。
“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认了啊。”薛雍可劲儿的占他便宜,手指已经卫玄琅的手腕移到了手肘处,贴着紧绷有力的肌肤摩挲。
房内来送信的人见他二人连这些话都说出来了,脸上有些挂不住,立刻就地遁走。
跑出去老远才喘出一口气来。
“休息。”卫玄琅反手把人摁在床铺上:“别找麻烦。”
这个破身子骨,能干嘛。
别说他嫁过去了,娶过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弄。
薛雍见他似要走,不老实地扯住他的袖子:“你要去哪儿?”
卫玄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淮王起兵了,简承琮很快就会找他去御敌了。
简承琮手里的兵马华彧已经摸了个大概,就是结篱兵符留下的残兵,不过三五万人,未曾打过仗,又没有规律地训练过,拿出去就像是赶一群羊进去狼群,只有任人砍杀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