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用尽办法都没把魏凌弄成自己人,怎么卫玄琅轻而易举就把人给使唤了。
这太他妈扯淡了。
其中一定有问题。
“萧延哥哥,你要是有精神,去抚抚琴平复一下心绪吧。”卫玄琅挑了下眉,看着他道。
薛雍气他不肯和自己说实话,眼尾带着那么一抹撩拨,声音放的低沉:“你萧延哥哥琴弹的不怎么样,吹箫倒是拿手。”
说着,灿若星辰的眸子眨了下,在卫玄琅腰上欣赏、逗留。
卫玄琅一时没反应过来,可那目光实在太大方,他就是再没往那方面想也绷不住了:“你……”
“飞卿,要不要萧延哥哥教教你?”薛雍揽过他的肩,在他下巴上蹭了下:“嗯?”
就不信了,待会儿趁他迷糊的时候还能套不出话来。
卫玄琅偏过头去,长臂一伸把人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好好喝药。”
“苦。”薛雍看着那一碗黑糊糊的汤药,皱着眉道。
不想喝。
魏凌的药他一年要喝上百碗,说没用吧,有时候还真能救命,说有用吧,他这病犯的是越来越勤了,从前一年一次,现在每个月准时的跟上门催债的似的,真让人头疼。
喝的他舌头都木了。
卫玄琅端起药碗:“真不喝?”
“不喝。”声音闷闷的。
窗外风乍起,绿叶沙沙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