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玄琅徐徐道:“薛雍。”
声音冷清的如冬夜的风让人不胜寒苦,又带着志在必得的骄矜,一时让陈洋不知如何回他才好:“唉,废物一个,一指头没动就快不行了,卫四公子要去何用啊?”
“暖床。”卫玄琅淡声道。
陈洋的目光落在卫玄琅的饕餮面具上:“怎么,要建群芳册啊?还是非他不可?”
谁他妈的信啊!
一个要死的人拿去暖床,想玩儿鬼呢。
卫玄琅笑叹:“非他不可。”
非薛雍不可。
“行。”陈洋跟着他笑:“怎么不行。”
这买卖做得。
“陈大公子?”卫玄琅等着他继续。
“薛公子与你不过春风一夜便让你这么护着。”陈洋勾笑着:“本公子也有些心痒了。”
虽这么说,面上却没有分毫情动。
卫玄琅大笑:“暗通款曲讲究个情调,方得月上柳梢,灯花连爆之时。”他环顾四周,眉畔眼尾全是武人难见的风情:“这儿,怎么写尽情之一字?”
陈大公子好这口,实在出乎他意料。
“哈哈哈。”陈洋怔下片刻也跟着大笑起来:“那我可记下了。卫公子,改日约。”
那些不正经话竟是从玉面修罗口中说出来的,可见卫家这位公子哥儿也没少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