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银票还没收起来,忽地剑气闪来,当铺老板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吓晕了过去。
血腥气弥漫开来,薛雍掩鼻退后两步,摇摇头,对来人道:“景兄,仗势欺人可不好。”
景臻剑锋一转逼向他:“薛雍。”
“不过是宫中一枚寻常的玉佩罢了。”薛雍轻睨一眼落在地上的那枚玉佩:“薛某家宅被毁,无处生计,这才不得已……”
景臻冷冷笑道:“你自个儿找死往姓卫的眼前撞,怪不得别人。”
卫家虽说明着不如陈家跋扈,可这么多年在边关蓄养卫家军,难保没有司马昭之心。
伏犀剑吹发可断,寸寸逼近他的咽喉之处。
薛雍伸出两指捏住他的剑刃:“景兄,这京城中,我薛雍最惹不起的人便是阁下了。”
“你……”景臻再无废话:“我今日便替陛下除去你这不忠不贞的东西。”
“景大人,啧,这是非要摘得天下第一醋夫的头衔啊。”
景臻正要手提剑落,忽然被人衣袖一拂,凌空拦下,一怔,他冷笑道:“陈二公子,巧啊。”
“巧啊。”陈欢摇摇头:“最近不知犯了什么忌讳,到哪儿都能遇上疯狗,明儿真要去庙里烧烧高香,求菩萨保佑了。”
景臻憋住一口气,淡笑道:“景某深有同感。”
“景大人。”陈欢从腰中摸出一道令牌,在空中恍了一下,似笑非笑:“滚吧。”
紫绶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