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因为李颜把秦飞放了下来,朱奇峰和钱定蛋两个人就充当了保姆的角色。
“你现在有名字是吧?叫什么啊?”朱奇峰一改往日高冷风,半蹲在地上,跟小水马秦飞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
“我叫秦飞,秦慕柏的秦,飞翔的飞。”秦飞答道。
“那秦飞,你对我们还有印象吗?”朱奇峰指了指自己,又用手指了指一旁自己的师父钱定蛋。
秦飞睁着圆圆的眼睛自己大量着,然后一幅思考高级函数的模样,过了一会,“没有啊~”
“噗~”
朱奇峰一口老血都快要抑制不住的吐了出来,“老大,你想不出来,干嘛还摆出一副这么高深思考的样子啊。”
秦飞看着面前的朱奇峰两眼泛白,鼓了鼓嘴巴又说,“不过你身上的气息,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但是我记不起来了,但是我会努力的试试去想想。”
朱奇峰老血总算是被这话给压了下去,把秦飞一把抱了起来,笑着说道:“没事,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不用去想他的。”
最后在秦慕柏的指导了下,众人解了蚊毒,继续往地下河的入口进发。
虽然接下来的这一路的植物密度似乎没减还跟之前一样,但随着众人地不断深入,可以逐渐看出离目的地不远了,因为这里的人为痕迹越拉越多,比如路边不时的出现一些工匠雕琢失败的石人石块,和一些还没有彻底腐化消失的工具铁器。
就这样继续往前走了大概一两个钟头的样子,几人就在前边发现了一道残石败墙,看样子应该是之前的老屋的承重墙,比较夯实。
绕过这堵墙,就见这前面突然没了路,是一段直上直下的悬崖,到达崖边,就好像听见下面有潺潺的水流声,不大很小,而且这悬崖也没有预想的那么高,大概也就十几来米的样子,谈不上险峻,几乎就可以说是比较陡比较深的沟壑。
“啊~这么深啊!”秦飞紧紧抓着朱奇峰往下瞅了瞅,立马退了回来,“怎么下去?”
朱奇峰刮了下秦飞的鼻梁,然后回身望了一眼自己的师父钱定蛋,然后说道:“绳子。”
顺着绳子几人快速来到底部,说来也奇怪明明可以听见的水声,但是却在这谷底看不见丁点水流。只能看见一座类似孤坟的小土包,小土包的周围植物长的格外的好,绿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