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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自家小师弟不是该避着人都来不及,怎么就突然连朋友都要交上了。

莫岚又不好同他说青龙的事,摆摆手不欲多言,继续将自己摊在石头上,大有一番将自己摊成朱雀干的趋势。

松衍耸耸肩,他觉得老五最近秘密颇多,想来到了青春期的兽都有些叛逆,他便不再多管,转身溜去了师父的书房。

他回逍遥宫后还未见过师父,也未曾向师父倾诉一番思恋之情。

昆仑山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他待了半年,不仅修为很是精进了不少,也不再似从前那般脾气暴躁。

就如同今日在殿上见着那烂人,他也能忍住没有掀了桌子直接开打。

就是那昆仑山的日子太过无趣,难挨之时,他总想起在逍遥宫逗弄师兄们、带着老五“打家劫舍”的日子。

然而出现的最多的,却还是师父的身影。

他砸了景敖寝宫的那次,实则吃亏不小,却又打不过那烂人,只得拼了命砸了那污眼之处,随后直奔逍遥宫。

那烂人还恬不知耻,竟一路紧追不放,气得他浑身的毛都炸了。还好师父及时赶到,将那烂人给揍了个半身不遂,然后一脚踢出了逍遥宫。

甚至屈尊专门为那烂人设置了一个新的禁制,松衍还特地竖了个牌牌在宫门显眼处:景敖与狗不得入内。

师父那揍人的英姿,当真是举世无双。

松衍化出原形,一只棕色毛皮蓬松松的小松鼠欢快地蹦上白泽平日常坐的桃木椅上,左右嗅了嗅那熟悉的气息,满意地阖上眼。

真想师父呀。

什么狗屁大太子,对他最好的,只有他的师父。

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