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这药对你的伤没什么好处了,不用就不用吧,阿瞳啊,按着薛神医的方子,去城北买点药。”
“不用了,你接着上吊吧,我自己带药了。”景检翻了个白眼,努力在衣袋里摸索。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修行!”挂在白绸上一身白衣的阿瞳翻了个白眼,看起来吓人的很。
“送薛神医休息”
“这个,展家娘子,您看,这位公子身体渐佳,已无大碍,我是不是可以。。”
“您着急什么,答应您的报酬一分都不会少,许给你的条件也一个都不要给我忘掉。”曦娘站起身,向门外走去“景公子一天没好,您就安心在这住着,虽然宣风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也起码不会亏待了您,阿瞳,好生看护着公子”
“是”
忘川
“为什么,叫忘川”张扬孤身一人站在忘川河畔,汹涌的河水拍击着岸边的碎石,忘川被誉为死亡之河,平时渡河的船十有八九都回不来,只有在每年七月十五十月初十的河静期渡河才可保人命无虞。
“因为这条河,就像阴间的忘川一样,代表着死亡和分离,河这边的人过不去,河对岸的人也过不来。”萧准走过来给张扬披了件紫貂毛领的披风“景公子在来的路上了,风雨间的人也基本都在我们这,你不用担心他。”
“他一直也不用我担心,反倒是我,一直拖他后腿”张扬藏在披风下的手握紧了又松开
“明天怎么打?”
“我去找他们,你带着魏苏,在这里接应我。”
“你自己去?”
“是”张扬点点头“明天去之前,我会把身上的封印解开,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路路走。”
“那你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