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爽快地答应。为表诚意,他解开王保保的穴道。
王保保赶紧上前摸摸张无忌的胸口,确认他真的没事。
张无忌抓着王保保的手:“你接下来是要走了么?”
王保保没有走的意思。他没忘记他是人质的身份。
南宫羽倒出奇地宽容:“你请便。凭我的实力,你父王不敢食言。”
这话王保保是信的。但对方既许他走,他也绝不会多停留片刻。
王保保将张无忌的手拉开:“此刻草原王与中原武林尚未和解,你我还是敌人。”
张无忌很难过:“实在要这样吗?”
“要的。”只说话间一掌拍向张无忌的胸口。
这一掌南宫羽没有拦。有这一掌,张无忌才能摆脱草原王同党的罪名。
张无忌甚至没调运内功护体,他在信任的人面前总那么不设防线。这一掌下来,堂堂明教教主再呕出口血。
南宫羽不由摇头,总结四字:“易伤体质。”
受伤的张无忌陷入沉默。也不知道他猜没猜到王保保这一掌的用意。
外伤内伤南宫羽都能治,独独心头的伤不是弹几个duang能好得了的。南宫羽不愿看好兄弟这么沉闷,提点他:“你该明白小王爷一片苦心。”
张无忌说:“我明白的。”
“那你愁眉苦脸什么?”
“我在想以后他要如何跟宋师哥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