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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李芷儿自认也不算太亏,主持江阴老家多年,李芷儿自认“死鬼”对她当真是不错……

这种微妙的“状态”,在旁人眼中,自然是某条土狗无所畏惧霸气威武。倘若后人要给前人表功,大概就是某条土狗在贞观朝具有xx主义的“大无畏精神”。

然而老张表示老子特么要个屁的“大无畏”,老子要无畏和超无畏,玩起来多爽。

“张江汉当真非常人也,面色如常,视若等闲。果然传言非虚啊。”

“常人岂能一手建出‘地上魔都’?须知武汉南北,除了江夏、汉阳老城,其余地方,连个城墙都没有。张使君行事开合极大,可谓坦荡。”

“你看太子身后几个公子,有几个不是神色紧张?”

张德他们在非议着皇帝仪仗,“热烈欢迎皇帝陛下再临长安”的人民群众,同样在人堆里非议着帝国的一帮贵公子们。

贞观二十二年的当下,帝国的老旧勋贵逐渐凋零,“少壮派”从不同的势力中进入到了帝国的权力场,而这些“少壮派”中,又以曾经的长安少年为最。而长安少年中,当年宛若游戏的“忠义社”,俨然就是帝国中实力最雄厚的。

皇帝在警惕地观察他们,底层的投机客何尝又不是在寻找着机会,期望通过自己的双眼,找到合适可以投效之人。

而此时此刻,自然是“考察”这些“长安少年”的绝佳舞台。

第三十六章 登场

“怀才不遇”和“怀春不孕”其实是差不多的,前者需要一个老板,后者需要一个老公。

在杜相公自己折腾出来的一场“狂欢”葬礼上,兴许哭的人很多,但装哭的显然比真哭的要多得多;表面哭内里笑的……那大概是最多的。

“投机客”们琢磨着如何攀附一两个落单的帝国贵公子,当然还有一些咸鱼的梦想更加远大,自比马周二世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并非所有人都跟某条土狗一样,在心里种了abc三棵树,好些家伙只种ac两棵树。

因为皇帝的出现,平康坊内买醉的牲口,比在妓院还要生猛,打了鸡血一样地在那里狂写文章。

诗词歌赋,能吹的先给李皇帝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