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文优不回答,顾秀霆更委屈伤心了,泪水又一次从他的眼角滑下:“难道我没有数学重要吗?我还是不是你的老公了?”“先生,你……”“呜呜呜老婆,你怎么都不喊我‘老公’?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平常那么寡言少语的男人,发情却敏感易哭,仿佛成了泪失禁体质,而且连话也变多了。
阮文优越发难以招架,有时候觉得他的问题,比数学题还要难。
因为无论是点头,还是摇头,可能都会刺激到顾秀霆。
这时候就得像对待小朋友一般,要特别有耐心。
“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老婆别嫌弃我,我会努力的呜呜呜……”阮文优刚想哄他,怎料,顾秀霆突然一记深挺,把他顶得浑身一软。
汁液也从他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之后,顾秀霆更是不由分说,托着阮文优的屁股,将他抱起。
明明性器还埋在阮文优柔嫩的内壁中,舍不得拔出,顾秀霆却又得寸进尺,分开他的腿圈在自己腰际,然后将他正面压在了书桌上。
阮文优猝不及防,不但题目还没写完,他的书本和纸笔也都被扫到了一边。
顾秀霆低头亲吻着阮文优的脸颊,耳垂和脖颈,每个吻都细碎温柔。
不断亲吻与舔弄的同时,他也很快解开了阮文优的衣服。
一阵阵酥痒感传遍了阮文优的全身,他不由地颤了颤,呼吸变得凌乱而急促,双眼也逐渐迷离。
顾秀霆很喜欢吸吮和搓弄阮文优的奶头,这次当然也没放过两个可怜的小东西。
他先是对着吹了吹热气,随后湿漉的舌头,灵巧滑过两颗嫩红的乳粒,来来回回地逗弄着。
顾秀霆不光是吸舔小红粒,连乳晕也含入了嘴里。
另一手则在搓揉与拉扯,故意玩弄与挑逗着另一颗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