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暮这个点已经睡下了,他白天和秦叔一起采购去了。
他忙了一整天,晚饭后就神色疲累,阮文优担心他哪里不舒服,阿暮只说:“有些热。”
岛上的气温的确比其它地区高很多,阮文优赶紧开窗通风,阿暮洗完澡后直接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深夜十一点半,一阵脚步声从阮文优的身后响起。
可这时候,阮文优没戴助听器,又在认真做题,压根没意识到。
等到阿暮走近他时,纸张与墨水融合的香气袭来,阮文优才茫然地回头。
他起先还以为是书本纸张的味道,结果是阿暮主动释放出来的信息素。
“阿暮,你怎么醒了?”阮文优有些惊讶,“是不是因为隔壁太吵……”“我去给你找个耳塞吧,这里隔音效果不好,你只能先忍一忍了。”
阮文优说罢,很快找出了耳塞。
他想要靠近阿暮,谁料被阿暮一下子推开,装耳塞的盒子也被打飞了。
阮文优一时惊疑不定:“怎……怎么了?!阿暮,你到底怎么了?”阿暮的额头渗出了汗,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他的眼底也渐渐浮现出一层红血丝。
他用最后仅剩的理智,努力张着嘴:“走!你……快走!”然而,阮文优刚才取下了戴助听器,根本没听清楚。
焦急不已的他,也没能通过阿暮的口型,猜到对方究竟说了什么。
阮文优准备戴上助听器,喊阿暮再说一遍,可惜为时已晚……十八岁时,阮文优趁着商场做活动,打折买了属于oga的抑制圈,如今用了一年后,电池开始老化,三天两头就要充电。
到了今天夜里,阮文优脖子上的抑制圈突然没电了,香甜的四季奶青味道飘满了整个空间。
更糟糕的是,阮文优的裤子被阿暮强行扯了下来,阿暮还将脑袋埋进了阮文优的双腿中间。
“嗯啊!停下!嗯呜呜……阿暮,我的那里,那里不能舔!”阮文优前方小巧的嫩茎被阿暮厚实火热的手掌握在了手里,在来回的搓弄捏揉中,逐渐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