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腓领过红线后,拔下一条鬣毛递给月老,这东西可算是神器,现在哪都找不到了。月老果真高兴的直点头。
有着上神之力的风腓上天入地不过瞬间,回到床上时,唐胥还在睡。他神魂受损严重,已经弥留之际,睡着后,根本难以醒来。
风腓眨眨酸涩的双眼,红线一头系在唐胥食指上,一头系在他食指上,连接的红线闪过一道光,消失了。风腓安心偎入唐胥怀中,阖上眼。
婚礼时间越来越近,唐胥却莫名忙起来,每天偷偷进书房一两个小时没出来,风腓想看,却拒绝了,弄得他很郁闷。想来想去上网一查,婚前恐惧症?
风腓很着急,天天在书房外面扒门,扒得咯吱响,跟只小老鼠似的,终于在婚前一天,唐胥没再进房捣鼓了。
他拉着风腓在后院慢慢走着,曦莹花飘洒着小白花,落满两人一头,唐胥抬头,笑道:“腓腓,你看我跟你白头了。”
风胥眨眨眼,不太懂的意思。
唐胥轻笑,凑近风胥嘴边亲吻一下:“你跟我,一起白头了。”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说着,风腓眼泪瞬间流下。
“我的好腓腓,乖,不要哭,嗯!”
“唐胥,你陪我,陪着我,我们一起白头,说好啊,说好啊!”
婚礼前一天,风腓抱着唐胥在曦莹树下大哭,他轻哄着他,却始终没应下好字。
婚礼当天,来的人只有沈凌跟古一昂几个长辈,两人依古礼完婚,进入婚房。
“腓腓,我有东西送给你。”
“什么?”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