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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胥跟老管家出门后,就让老管家去休息,太晚了,老人家熬夜可不好。

“怎么回事?白天好好,突然就发起高烧。”唐胥面前是俩位留守唐家的医生,医术顶尖。

“应该是郁结在心,这两天我也留意到少夫人面上看着高兴,其实背过去,他经常会发呆。”

“我也问过佣人,她们说今天下午开始下雨时,少夫人在后院走廊下坐了将近二十分钟,邪风入体,所以才会发烧。”

华国的医生跟国外西医不同,多多少少懂点中医,中医讲究问、闻、望、切,从佣人寥寥无几信息中,医生已经确定最主要的症状是什么。

医生被打发走,老管家端着药来到大厅:“小胥啊!先把药喝了吧!”

唐胥吃药多年,已经习惯,端过来一口饮尽。让老管家把所有人都招集起来,唐胥细细问起风腓最近的情况,才知道每当他到书房处理公事时,风腓自个就跑上天台吹风。

唐胥还记得第一次见风腓时,那么快乐、狡黠;灵动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似乎总在想着坏主意,却又单纯的可爱。

他希望风腓留在身边,但不想折了他的翅膀,他的腓腓,就该活得惬意而快乐。

凌晨十二点,唐胥拨通沈凌的电话,如他所料,叔叔还没睡。

“叔叔,爱一个人,应该给他自由,对吗?”

“你爱他吗?”

“叔叔,我有阴暗的一面,可我不想让他看到。”

似是而非的回答,电话挂断后;唐胥上楼了,站在旁边的老管家没想明白,看向刚从外面进来的小立,小立看向一直隐在黑暗中的唐一,谁也没开声。

次日,睡梦中的唐胥梦到被一只八爪鱼缠住,举起手,还没劈下去,本能跳醒了。睁眼就看到风腓手脚并缠在身上,睡红的脸埋在他颈间,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唐胥伸手轻揉着鼻尖处的银发,轻轻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