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腓这句话是对沈凌说的,目光如炬,毫不退让。
沈凌说道:“我在电话说的很清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留下或者离开?”
风腓回道:“留下。”
沈凌对一直侯在旁边的院长说道:“让他进去。”
院长有瞬间的迟疑,但还是听从沈凌的话,让人带风腓进去。
手术室里医生正紧急给唐胥动手术,看到风腓进来,虽惊讶一下,但注意力马上拉回唐胥身上。
风腓是古人,他见过开膛破肚的人大部分已经死了,即使知道现代医术发达,但风腓一直住在雍和宫,甚少下山的他记忆其实还留在古代。
风腓低声道:“会痛吗?”
旁边的护士长赶紧回道:“打了麻药,不痛的。”
风腓点点头,走到床前,唐胥正闭着眼,呼吸平缓,像睡着一样;他胸膛前的唐装被血染成暗红色,脖子上也是血迹斑斑。
风腓从身上掏出手手帕,找护士长要点水,细细给他擦着。
风腓的动作很轻柔,这情景却始终很诡异,护士长与医生对视一眼,张张嘴,阻止的话咽了下去。
唐胥的手术做了三个小时,风腓就给唐胥擦三个小时,擦完脖子擦脸,即使他没妨碍到手术,医生几次都差点叫停风腓这奇怪的行为。
唐胥被送进icu,风腓坐在院长办公室,目光如刀片般对他直放。
“唐总这次这么严重无非两点,第一是雍和宫香烛火烟太盛误被吸入,第二是唐总情绪波动过大,因气损身,才导致吐血。不过唐总情况与常人不同的是他患有精神衰弱症及哮喘,情绪巨大的波动无疑让他病情加重。”
一堆的话风腓也就注意到一点,唐胥吐血很可能是被悬鸾气的。
回到icu,风腓站在门外,定定站着好一会儿,转身拎住古一昂的衣领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