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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逛花街了?”凌筱嬗一掌拍开绕着自己飞的纸鹤,眼睛直冒火,从他说要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十来个小时,赶牛车都能赶出帝都了。

“啊?”风腓没怎么听懂凌筱嬗的话。

“从昨晚凌晨一点到现在下午一点,十二个小时过去,请问你是用走的吗?”凌筱嬗从担心到气愤,现在见到风腓都恨不得掐死他。

“咦,你怎么知道的?我身上没钱,只能让小白带我走过来了。”风腓觉得凌筱嬗挺聪明的,很多东西一猜就中,对了,小白指的是他折的纸鹤。

被凌筱嬗拍落在地的纸鹤刚好压着翅膀,在地上一抖一抖的,飞不起来,看着也挺好玩。

“你跟唐胥离婚,他不给你分财产就算了,连几十块的车费也不肯给你吗?”她可没听过唐胥有抠门这种小爱好。

“我忘记跟他说要离开了。”是的,他忘记说了;或者更应该说,他以为他跟唐胥这样算分手了,毕竟唐胥很不高兴。风腓推开挡在门口的凌筱嬗,他走这么久已经很累了,他要进去休息一下。

风腓这话一听,凌筱嬗就知道他是偷跑出来的:“其实你并不一定要跟唐胥离婚,你跟唐胥说清楚,他会理解你的吧!”

对于风腓与唐胥结婚原由凌筱嬗并不清楚,但离婚倒显的风腓小题大作了。不过寻找碎片而已,为什么要离婚?这世间分居两地的夫妻大把的。

凌筱嬗的叽咕风胥并没听漏,想了想,还是把唐胥克妻的命纸说出来,甚至连唐胥什么时候死,他都说了。

震惊?意外?无论哪个词似乎都不适用。凌筱嬗缓缓神,说道:“走,我们去跟唐胥离婚。”

想到之前还拜托唐胥照顾风腓凌筱嬗就觉得自己是傻瓜,而风腓是傻冒。

凌筱嬗说风就是雨,风腓连忙拉住她;唐胥势力很大,昨晚是钻了唐胥大意的空子才跑出来,今天再去就是自投罗网。要想离婚风腓还有别的办法,并不急在一时。

凌筱嬗想想也是,只能做罢;风腓把行李放下就进去浴室洗漱,还让凌筱嬗把她收藏的朱砂、毛笔,黄纸拿出来。

凌筱嬗疑惑了:“你是要画符?”

风腓点点头,进去浴室;留下来的凌筱嬗很震惊,她看过风腓画符,却从没见他在画符前沐浴过,破天慌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