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腓把纸鹤放在衣服上,嘴里念着:“夏靖宇,辛亥年,二月三日,辰时落地,天地有灵,万物归真,以魂为媒,以魄为介,仙鹤为吾,赐尔之灵,寻!”
风腓话落,放在衣服上面的纸鹤突然迸发出一道白光,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徐徐升起,“嗝啊”一声鹤唳声穿透大厅,众人看到一只展翅高飞的仙鹤出现在眼前。
“噗哧噗哧”,宽大的翅膀拍动两下,仙鹤引颈再次高唳一声,飞向窗户,而后穿越墙壁,消失在众人眼前。
屋内鸦雀无声,呈现片刻的静默,除凌筱嬗外,所有人都呆滞看着风腓,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风腓打个哈欠,把游魂般的几人赶回去睡觉,正想扑上床被凌筱嬗一把抓住衣领,倏地拉起来:“腓腓,我说过多少次,要开坛做法开坛做法,你当耳边风了?”
阴森森的声音让风腓混浊的眼睛刹时清醒过来,笑嘻嘻回头:“筱嬗姐,你知道的,开坛做法我不会啊!”
一脸无辜的风腓让凌筱嬗气的牙痒痒,可这又是事实,凌筱嬗一直不明白,风腓这个道士跟别的道士为什么不一样,别人驱邪、抓鬼、请神等等都要开坛做法,为什么他就不用?别人驱邪、抓鬼都是请神,他请天地、请万灵,听起来就假。
“我不管你,明天去李宅,如果要驱邪、抓鬼,你给我开坛做法,听到没?”
“为什么?”
“如果你不开坛做法,我怎么加价,怎么收钱?你就这样划两下,别人还以为多简单,拿几百块打发打发你就不错了。”
风腓: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言反驳。不过,好像,筱嬗姐还不知道自己跟唐胥结婚了吧!现在的他也算是有钱人了,嗯,应该是有钱人吧!不知道唐胥肯不肯养自己,虽然自己不太好养,败家了一点,可是他也会帮唐胥赚钱的,嗯,就这么决定了。
暗自决定的风腓把要离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他只是缩缩脖子,觉得关于结婚的事过一阵子再说,现在的筱嬗姐好像有点可怕。
看到风腓又一脸呆滞的样子,凌筱嬗恨铁不成钢:“听到没?”
风腓腓连连点头,乖顺的样子让凌筱嬗很满意;真是操碎心,五年前要不是再次遇上自己,这家伙说不定都要去天桥底下要饭了,完全不会赚钱,想想别的天师、相师出场就七位数,风腓却是几百、几千的收,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冤大头出手就七位数,还说要加价,她怎么会放过。
把人‘教育’好后,筱嬗就回房了,顺便带走那张七位数支票,这可是凌筱嬗今天过来的主要事件之一。
筱嬗刚走,风腓的电话响了,是唐胥;风腓看看时间,晚上十点,他的睡觉时间到了。于是,他把唐胥的电话挂了,扑向周公的怀抱,连在他灵识里面大喊大叫的声音也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