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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胥看眼放在书房内萎靡不振的睡火莲低笑出声,怪不得这两天陈爷爷都要看着他把药喝下去,原来如此。

“对了,腓腓睡了吗?”

“睡了;少爷现在已经凌晨,你也去休息吧!”因为失眠,唐胥熬夜已经成为常态,再加上唐氏庞大的家业,虎视眈眈族人,商场上各大财团的窥视,才二十六岁的唐胥过得并不轻松,工作时间每天至少高达十四小时。

老管家想来想去,觉得必须要培养少夫人热爱家庭、对丈夫负责的态度才行,没有丈夫还在工作,‘妻子’却呼呼大睡的道理。老管家用力点点头,握爪,决定从现在开始,以此为重任。

“嗯,陈爷爷也去休息吧!”唐胥也无意再熬夜,把老人送出书房,唐胥拿过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披上回房。

从书房出来,经过窗台,窗台的薄沙外,二十六棵的曦莹树小白花在后院的灯光映照下满天飞舞,像极飞雪。

唐胥站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过来的是小立,他父亲曾经的私人助理;老管家一年一年老去,唐宅要寻找新的管家,已经成为‘唐家’高层的他主动请缨回到唐宅。

“少爷,已经很晚了。”小立提醒道,刚才老管家从书房出来说少爷答应去睡了,没想到竟然在这看花。

唐胥回过头,有瞬间的恍惚;摇摇头,把纷乱的思绪甩开,唐胥点头,依着小立的意思回房。

“睡了吗?”

小立把主卧灯关掉出来后,老管家就拉着小立急切问情况。

唐胥神经衰弱已经失眠多年,这病如何也治不好,老管家又气又急;可心理医生说他这是遗传病症加心病,难以根治。特别是他拒绝心理治疗的情况下,大家更束手无措。

小立拉着老管家走几步,远离房间后才道:“已经睡下,看上去精神有点疲惫,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睡着。”

老管家愁得脸发皱,小立继续问道:“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听到宅子里有人说什么少夫人?”

小立这一提老管家才想起来,少爷结婚这件事还没什么人知道;今天去雍和宫的人除老管家外就四名保镖,那四名保镖不会把这事往外传,老管家一时也忘记把这事跟小立说了。

小立是跟着老爷过来的人,也是看着少爷长大,在唐宅除少爷外,也就他地位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