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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正常的反问句,但如果这人不是用一种调侃的神情说的话。

薄松喻抬起手碰了碰他光洁的额门,无奈失笑,“你呀。”

不废多少脚程,一众人便走到那红色房屋面前。远看本就觉得诡异,这么近看,心里都不免发寒起来,仿佛里面真的关着什么至阴至邪。

“听说这房屋以前住着一对恩爱的夫妇,结果有天男人出了轨,而这时女人已经怀孕三个月了。男人不知道,甚至还想休了女人,但是女人不同意。慢慢的,男人就带了自己情人进屋,而这个情人心眼很小,做了妾之后依旧针对着女人,用各种恶毒的法子诅咒女人一尸两命。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女人死了!”

梁筝说起这段故事,故意将声音压得诡怪,将氛围渲染得恐怖。为了更好诠释故事,他还加上了肢体动作、面部表情。

“女人死了之后,肚子里的孩子就需要剖出来。听说那孩子没死,甚至还一直盯着那情人咯咯怪笑,笑声瘆人。等长大了些,那孩子长出的牙齿还是尖尖的鲨鱼齿!他长得很像死去的女人,男人和情人因为害怕,就想搞死这孩子,却怎么都搞不死!后来,那孩子把这两个人生生咬死了,吞了脑子,勾出肠子,抠出眼珠子镶在门上。”

他越说越可怕,越说越骇人。

有些人受不了,连忙堵起耳朵摇头说着‘不听’,更胆小的在看着梁筝身后那扇猩红色的大门时,都已经未语泪先下了,也是不太敢进去了。

“怕了吗?”薄松喻低头,看到安禾那微微发白的脸色,便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发现那手也冰冰凉的。

“我我、我才不怕!”安禾心中一跳,慌乱地反驳,似乎要极力掩饰自己的恐惧。

本来七个人,结果是五个人进去。

“cut!”导演突然喊停,“这一场戏过了。”

“小路,你过来一下。”

听到庞煜辛叫他,路今熠即刻跑了过来,“导演。”

“你这场戏拍得不错,下场戏就是偷亲了,这个度很难掌握,过了少了都会影响安禾感情的呈现,你先前跟清迟搭戏觉得怎么样?”庞煜辛推了推眼镜,语气认真。

说起这个,路今熠脑海里忽然一闪而过的是他倚在墙上,那认真分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