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我这个帽子情有独钟。”
纯白色的兜帽大衣,帽子特别大。常用于秋冬季遮风的时候使用,把兜帽戴上,上半张脸几乎看不见。
“我看着是会穿这种衣服的人吗?”
“兜帽大衣年轻人可是十分喜欢穿,太宰先生你已经脱离这个领域了吗?”
“……算了。”太宰治十分顺手的摸进了花泽朝日的衣兜里面,把欧鲁迈特的手帕掏了出来。过程中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花泽朝日在炸毛,眼睛都瞪的特别大,就差马上从嘴里面冲出了一句[放下你的手,把我最爱的宝贝放下来。]。
“朝日——大笨蛋。”太宰治把手帕放到自己的手中,有些粗暴的往他脸上擦,“一脸的灰脏兮兮的,还乱哭,眼泪不要钱的掉。”
“?”被莫名擦了一脸的花泽朝日有些不满的反驳,“太宰先生不也是想把我弄哭吗?”
太宰治理直气壮的说:“我弄哭和别人弄哭是两个概念,就好像别人吃了拉面,我只能看着,拉面又不是我自己吃的。拉面当然是我自己亲口吃到,才会感觉到美味。”
“什么奇怪的比喻啊……嗷噗,太宰先生你擦到我的眼睛上了。”
“这种奇奇怪怪的比喻学你的。”太宰治虽然口头没有答应,手上还是放轻了动作,“呜哇你今天哭了多少次了,泪痕都干了擦不掉了。”
“你倒是放弃啊,硬搓很疼的哎。”花泽朝日念叨了一句,“太宰先生不报复回来,还忽然对我那么好,我有点害怕。”
太宰治的动作停了下来,犹疑不定的问:“……你是抖吗?”
“太宰先生平时就那么恶趣味,忽然变成好人了才会让我觉得奇怪吧。”
“不。其实说实话,我现在想弄哭你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今天你都被那么多男人弄哭了,却没有被我弄哭……我可是从好久好久以前就一直想着把你欺负哭了。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呢。”太宰治说着,自己都入戏了,哀哀切切拿着手帕放到自己的眼角旁,佯装哭泣,“朝日真的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
“……你别乱说,我没有,我不是。”
花泽朝日三连否认,唯恐有路过的人误会什么。
看着太宰治那张脸,好像真的体会到了太宰治渴望的心情,他犹豫了一下问:“真的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