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好记的名字,他在心里反复念叨几遍,抬头,一张俊美到妖异的脸猝不及防地撞入眼中。
“肖歌大人,”雌虫笑得眉眼弯弯,极富亲和力:“晚宴开始了。”
肖歌左右看看,虫群确实已经散开,周围灯火重新亮起,台上的克拉伦斯也早已不见踪影。
满心遗憾,那么耀眼出彩的人,他还想再看一眼。
“请问,我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雌虫弯下腰,朝他伸出手,发起邀请。
肖歌退后半步:“抱歉,我对跳舞不太擅长。”
“没关系,不熟悉的舞步,我可以带着您。”连柏召仍是专注地看着他。
肖歌:“实在抱歉,我可以拒绝吗?”社会主义接班人不能当吊备胎的渣男。
“只是一支舞而已,连这样都不行吗?”
连柏召的笑容看起来维持得有些勉强,眼角泪痣微微晃动,好像一滴将落未落的眼泪。
肖歌压力很大。
就是觉得不会只有跳一支舞这么简单,他才不想答应的啊!
以前就是被这么一副示弱的外壳哄骗得原则尽失,吃一堑长一智也该知道不能心软了。更何况刚刚得知这位还是个大佬,跟“可怜”一词沾不上半点关系,就更不能随便妥协了。
可惜在这种事情上,他从来没犟赢过连柏召,于是只好东躲西藏地避开他。但显然的,有些人就是连躲都躲不起。
“不好意思。”肖歌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按住了,回头一看,是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