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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 编号四九 891 字 2022-10-22

……

褚应觉得今晚亏大发了,他咋呼地太欢,让钱晋一给收拾了,连个骨头渣儿也没剩。

褚应一觉睡到了第二日下午,睁开眼的瞬间,他有点怀疑人生。

吩咐

喉咙是嘶哑的,身体四处是酸痛的,特别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火辣辣地疼。

他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头,试图找寻钱晋一的身影,可偌大的房子空无一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褚应扯着破锣嗓子嚎了两声,可正如他所想的,钱晋一不在家。

“靠……这人怎么这样啊,做完了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老钱啊,你也太狠心了……”

“我好难受啊,咳咳,我想喝水,还想吃东西,老钱你太没良心了了……”

褚应闭着眼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念叨着,就在这时,客厅外传来扭动门锁的声音,随即一阵窸窣声响起。

“老钱?”褚应弱弱地喊了一嗓子。

几秒后,高大的男人走进房间,手里提着一个白色塑料袋,他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抚了抚褚应的额头,低声问:“怎么了?”

全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遍,又疼又酸,褚应忍不住噘嘴,向这人控诉他昨晚的暴行:“屁股后面疼。”

闻言,钱晋一眼神一暗,他从袋子里掏出一只药管,说:“我刚去买了药,你转过去,我给你抹上。”

褚应条件反正地捂住自己的屁股,“不让你来。我自己弄。”